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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金冰镐级线路--贡嘎山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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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30 09:25: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为一个普通的爱好者,我不能也不会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奔赴山海,我向往群山,但毕竟能力有限。身不如心,喜欢仰望天空,看到大神完成的漂亮线路都会感到激动。于是想着,或许有人和我一样呢,于是下笔。
川西有着极其丰富的山峰资源,在过去的20年里,有过数不胜数的精彩攀登。我本来想覆盖整个中国,后来发现工作量太大;覆盖四川,也不太现实。我去过贡嘎山域不少次,自以为对那里的山了解较多,于是就从这里开始。
在翻各种报告和资料的时候,自己的收获相当大
——我对那里的了解还是太少。

小目录:
贡嘎主峰|雅拉雪山|仁宗雪山|田海子山|嘉子峰|日乌且峰|6134峰|达多曼因|三连峰东南峰|爱德嘉峰|

本文的图片来自于攀登报告或AAJ,小部分为自己拍摄。
贡嘎主峰 7556米
Minya Konka

北壁转东北山脊 无畏 2018/10
李宗利和童海军
高差2500m
贡嘎曾经有过数次大部队攀登,而阿尔卑斯攀登的成功记录并不多。李宗利和童海军在2016年遭遇强风撤退,到听闻2017年捷克队登顶了主峰,他们在2018年卷土重来以阿尔卑斯风格在贡嘎北壁和东北山脊上完成了这条新线路——“无畏”。

这里有一个常见的误认,认为捷克登山队6人登顶,实际上根据我找到的资料,只有Pavel Ko?ínek一人最后到达顶峰。

捷克队路线 2017
李宗利和童海军的贡嘎攀登故事广为人知,详见——《李宗利:2018贡嘎攀登记录》。此前贡嘎有9次登顶,其中7次与1932年美国队西北山脊的首登线路类似,其中可能有不超过3次是以阿尔卑斯风格完成的,而“无畏”则是毫无疑问的第一次阿尔卑斯新线路登顶。

1. 韩国队东北山脊线路 1998;2. 无畏 2018;3. 美国队西北山脊首登线路 1932
雅拉雪山 5820米
Haizi Shan
此峰海拔有多种说法,首登报告认为是5833米,2014年Bruce标注的是5820米,还有资料认为是5884米。

绿:首登 北壁 2006
英国人Malcolm Bass和新西兰人Pat Deavoll
红:北壁 中央直上 2014
英国人Bruce Normand和巴西人Marcos Costa

照片来自微博 @峰形-7556米
著名的雅拉雪山,同样误解重重。第一个误解是认为雅拉雪山仍然是未登峰,第二个误解是认为雅拉雪山是被刃脊登山队首登的。雅拉雪山的攀登历史可以著名登山者Fred Becky说起,他在80-90年代曾经尝试攀登,并埋下了一些装备以便重来。

2003年,Neil Carruthers经过漫长的当日攀登到达了东北山脊上5700米的北顶,面对通向主峰漫长而困难的山脊选择了撤退。2004年,英国人Geoff Cohen和Dick Isherwood同样到达北顶,横切过后,在主峰下面最后的一段上升放弃了,被称为Cohen-Isherwood路线。次年,Isherwood再次来到山脚下,这一次因为大雪被拒之山外。


2005年,Jon Otto(曾山)、马一桦、摄影师陈晨,以及协作人员苏荣钦、张俭和泽郎头组成的刃脊登山队尝试攀登岩石为主的西南山脊,遭遇恶劣天气和地震,最终在距离峰顶200米处下撤。2014年的中央直上路线,基本就是他们当时的下撤路线,就在西南山脊左侧。
到2006年,Fred Becky的团队重返,尝试北顶到主峰的刃脊,但仍没能突破2004年英国队的高度。

这一年,首登者出现了。英国人Malcolm Bass和新西兰的女性登山者Pat Deavoll在北壁开辟Bass-Deavoll(苏格兰4级 1150m)路线,在这七次的尝试中,这是唯一选择沿北壁上升的。他们认为,之前的攀登证明了,Cohen-Isherwood最后的刃脊极其复杂,而在条件适宜的情况下,北壁也许会有一条可以攀登的线路。他们沿着一片凸起山壁右侧的一条通道直上,通过了雪、冰,以及苏格兰4级的混合地形(苏格兰冬攀系统,可以大约理解成数字减1的M或者WI,即大约M3),到达上部的西山脊,在下午3点半登顶。经过6段绳降和倒攀回到帐篷,再完成下撤。


2014年,Bruce和Marcos开辟了北壁的中央直上线路,Garrett Bradley本来一同攀登,但因没有适应好选择在5400米的露营处等候。前两者后来又经过200米的混合攀登到达西南山脊,最终登顶。

被确定的登顶只有这两次,但在2006年首登之后,Charlie Fowler和Christine Boskoff也似乎登顶了主峰。不到一个月后,他们在攀登格聂北壁时失踪,这个消息再也无法得到亲口确认了。

仁宗雪山 6079米
Ren Zhong Feng

首登 东壁 Lost to Ice 迷失于冰 2009/11
丹麦人Kristoffer Szilas和Martin Ploug
TD M4 WI4 1300m

左贡嘎,右仁宗,人大登山队摄于乌库楚

仁宗雪山在贡嘎主峰南面三十余公里处,我也是在去乌库楚时才听说了这座山峰。仁宗年间,该山附近因塌陷形成了一个海子,后便称此山为仁宗雪山。

在2009年,他们和一支匈牙利队伍几乎同时进行尝试,后者失踪遇难。许多资料只列举了这次山难,而没有记录同年的首登,误称仁宗雪山是未登峰。

丹麦队伍在技术性最强的东面进行了艰苦的攀登,翻越到北脊上后又经历暴风雪和万年坚冰的考验。


惊险的一幕发生在晚间下撤时,Martin打锥时沿着滑坠西壁,Kristoffer当即从东壁信仰之跃,制动住了。Martin靠着止疼药安全下撤,完成了一次精彩的攀登。


他们测得峰顶的海拔是5800米,下山后发了些牢骚——川登协不愿意给他们退差价。


田海子山 6070米
Lamo-she

东壁首登 Wild Blood 狂野之血 2019.5
意大利人Tomas Franchini
V WI5 M5+ 90度 1500m 独攀

除了当地人,田海子的东壁少有来客。2019年5月,这个曾独攀爱德嘉西壁的意大利人来到四川又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单日独攀。

我没有找到详细的攀登报告,但从采访来看似乎他并没有用绳索,甚至没有穿安全带。


从仅有的一些图片看,Tomas最后的攀登路线和田海子的商业攀登路线相当接近。不过由于是在5月,这里并无人迹。田海子仍是一座难度极高的山峰,其商业攀登线路对爱好者而言同样极具难度,更致命的是,商业攀登麻木了太多人的神经,忽视了与这座山技术难度并不匹配的超高风险。

嘉子峰 6540米
Jiazi Feng

周鹏和严冬冬
西壁 自由之舞 Liberal Dance 2011/11
1500m M6 WI3 55度

嘉子峰西壁:1. 英国队尝试 1981年;2. 美国队尝试西壁未果 1982年;3. 自由之舞 2011年;4. 法国队尝试,到达山脊高点 2009年;5. 法国队尝试 2008年;6. 美国队南山脊首登 1982年
2011年,周鹏、严冬冬和摄影师李爽在贡嘎山域完成了一次史诗级的三连攀,连续开辟高难度新线路,勒多曼因的纪念陈家慧(1000m AI2 55度雪坡),嘉子峰的自由之舞(1500m M6 WI3 55度)和小贡嘎的爽(600m M6 50度)。

嘉子峰此前只有一次登顶,是1982年Fred Becky为首的美国队中的成员从南山脊完成的,那支队伍中也有成员从西壁尝试并到达了北山脊。2009年,法国人在西壁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进展,Pierre和Rémi 选择了与2008年不同的线路,沿西壁开辟了一条到达南山脊的路线。他们因强风和恶劣的雪况折返,止步于6200米,给出了TD+ WI5 M4的定级。

贡嘎三连攀可以说是国人在贡嘎山区最精彩的攀登之一,自由之舞也是嘉子峰西壁上唯一的一条成功登顶的线路。

在他们之后,2017年,攀登爱德嘉峰的意大利团队中,Tomas Franchini和Matteo Faletti在东南山脊开辟了新线路“White Line”,创造了第三次登顶。他们的这次攀登和Tomas独攀爱德嘉西壁被列为金冰镐重要攀登之一。

日乌且峰 6376米
Riuchi(Mt.Grosvenor)

日乌且峰是贡嘎山区最困难的山峰之一,漂亮的金字塔外形,雄伟的山体,至今仍然没有中国人登顶过。2018年,中国攀登者刘兴在与巴西的Marcos Costa攀登日乌且时遇难。

西壁上的线路最多,北壁至今未登,仍然充满了未知

日乌且峰在2003年被Roger Payne和Julie-Ann Clyma沿着西南山脊首登。此外在2011年,一支俄罗斯队伍为了攀登爱德嘉西壁,在接近时沿着日乌且的东壁进行了一次攀登,俄罗斯评级6A,意味着攀登难度在UIAA系统的VI左右(约5.10),14段,700米。尽管这两次攀登已经相当困难,但恐怕是这座山峰上最简单两条路线。

1. 这是豹 2019;2. 中央直上 2010;3. 黑狼和蓝罂粟 2011;4. 法国人和斯洛文尼亚人的尝试;5. 西南山脊 2003

我一直对于周鹏和严冬冬在攀登嘉子峰之前进山的美国队和俄罗斯队有所好奇,据我猜测,就是这支美国队在几天后开辟了日乌且西壁的“黑狼和蓝罂粟”;而俄罗斯队,试图攀登爱德嘉西壁,最终开辟了日乌且的东壁线路。
西壁 Central Couloir 中央直上 2010/11
美国人Kyle Dempster和英国人Bruce Normand
WI4+ 1300m
在Kyle和Bruce完成之前,中央直上的路线曾经有很多次尝试。2003年,Mick Fowler和Andy Cave率先进行了尝试和开辟,他们在线路的中间位置遇到了非常破碎的冰雪条件,后来尝试同样线路的韩国队也因为同样的困难放弃了。

到2010年,Kyle和Bruce准备攀登爱德嘉的东壁,在此之前,他们打算攀登日乌且的中央直上线路作为对爱德嘉冰雪条件和恶劣气候的适应。冰况出奇的好,中央直上线路至此终于被完成,成为西壁上最耀眼的一条中线。
西壁
Black Wolves and Blue Poppies 黑狼与蓝罂粟 2011.10
美国人Christopher Gibisch和Jeff Shapiro
WI4+ AI6 M5+ 1300m

相比中央直上,这条线路更加困难、更加复杂,要面对恶劣的冰况和接连不断的混合地形。美国人在攀登报告中说,日乌且没有明显的简单路线,西面最具技术性;北壁稍短,但顶部的悬冰川有崩塌的可能;东壁,前面登顶的两支队伍选择从东壁下降,估计会有更短更温和的冰线。

“Winds were light, the sky was blue and the views were amazing”
登顶后他们沿东壁下降,全程以阿尔卑斯风格完成,不得已在东壁末端留下了3个岩钉。

西壁 Tcheu c'te Panthère 这是豹 2019.10
法国人Pierrick Fine,Jordi Noguere和Etienne Journet
ED AI5+/6 1300m

2019年,法国人在中央直上线路的左侧开辟了新的线路。和之前的两条线路一样,西壁技术性极强,不仅要面对复杂的地形,还要有胆量处理恶劣的冰况。


他们在大本营时,感受到了这里的野性气息。晚上会有野生动物围绕在物资帐附近,他们还看到了一只精巧的脚印。下撤时他们发生了事故,其中一人肋骨骨折,险象环生,最终安全的独立撤回到了大本营。

关于线路名字“Tcheu c'te Panthère”,我姑且翻译为“这是豹”,未必准确。我查到,其中Tcheu是法国一种古语中ass的近义词,我认为可能是个感叹词。

6134峰 6134米
Pk6134

首登 南壁 Carte Blanche 白纸 2009
俄罗斯人Alexander Ruchkin和Mikhail Mikhailov
6b-6c A2
Alexander Ruchkin是苏联登山家中杰出的代表,曾经攀登过天山的Kyzyl Asker,带队首登了贾奴峰北壁,并因此获得2005年的金冰镐。他在大队伍攀登中创造了许多成就,而6134峰是他阿尔卑斯风格上的代表作之一。2015年他在攀登秘鲁的Huandoy Sur南壁(海拔6160米)时因为保护站失效身亡。

这支队伍本来的目标是爱德嘉的东南壁,但在漫长的接近中被这一处于日乌且和爱德嘉中间的未登峰吸引。攀登的后半段达到85度-95度,难度约6b-6c,对应5.10+的攀岩难度。他们在Aid中并没有使用skyhook和copperhead,更没有打挂片。在我的理解里这种应该是Clean Aid,可能他们仍然采用比较老的定级系统。


关于6134峰的具体位置,我在地图中找了一下。根据American Alpine Journal中的一些资料,爱德嘉与日乌且之间的几座6000米卫峰,大致如此。


达多曼因 6380米
Daddomain

东壁首登
Ame ni mo Makezu 不要输给雨 2011/4
日本人Fumitaka Ichimura,Ryo Masumoto和Takaaki Nagato
ED1 WI4 M5R 21段 1800m

2011年的这支日本队伍和其他不少队伍一样,原本的目标是爱德嘉的东壁,但由于天气不好,始终没能很好的观察线路。下山时,他们被一片深谷中的达多曼因所吸引,续写了这一场探险。

攀登在4月份,他们从4100米的前进营地出发,先是沿中央直上,之后在无绳索的状态下攀登雪坡到5100米,转为岩石路线。岩石碎小,很难做保护,他们在这一段消耗了很多时间,晚上9点才在5450米的位置挖出一个可以坐着的平台露营。第二次露营在5950米的位置,天气逐渐恶化。后一日的雪让他们担心雪崩的风险,出发后又返回了Bivy2,在这里又停留了2天,紧紧依偎。

接下来的一天天气绝好,他们完成了冲顶,下降了15段回到了前进营地。

线路名字取自宫泽贤治的诗,他们引用“不要输给雨”,向遭遇地震和海啸的同胞致以问候和同情。

尽管国人没有登顶过达多曼因主峰,但其西峰(6296米)在2020年有一次非常漂亮的尝试。阿左、Ken和杨小华在达多曼因西北壁以干净轻巧的阿尔卑斯风格开辟了“再见快乐”,来纪念好友和旧日的时光,定级为1400m D+ WI3 M3 75度。

三连峰东南峰 6250米
San Lian SE

首登 南壁 Hard Camping 艰苦露营 2015/11
波兰人Marcin Rutkowski, Wojciech Ryczer和Rafal Zajac
ED2 M7 WI5 R 1450m

三连峰的具体指代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一般认为,最早被命名为“朱山”的其实是海拔6368米三连峰北峰,不过现在我们一般把西北处不远的6468峰叫做“朱山”。
另一方面,三连峰也曾经被误认为是三座分别的山:龙山、朱山和现在的三连峰北峰。Radium的《贡嘎山域定名考》对朱山和三连峰的问题做了非常细致的研究,非常细致和严谨。

说回波兰人的攀登,采取半阿式(Semi-Alpine Style)。需要把这种方式和混合风格做区分,半阿式仍然属于阿尔卑斯攀登的范畴,其最大特点是会在将要攀爬的线路上做运输或者适应,因此常常与One Push相对应。

接近三连峰的冰川非常破碎,这支3人小队10月19日到达海螺沟,花费了数日用于运输、建营,终于到达海拔5260米的山脚,到11月6日才正式开始攀登。他们在线路上运输装备和适应,还在第一段修了路绳以便后续快速通过。



这是目前我见过的评级最高的线路之一,ED2代表了超越ED+的艰苦程度,而一般金冰镐的线路都是在ED+左右。

有一部分人不会使用ABO的定级,而用ED+数字代表ED+以上的难度,ED2和ABO应该是比较接近的。他们的攀登简记中提到,在海拔6000米的高度,一段非常run out的地形,雪只是心理上的安慰,难点处就像是在干攀抱石。



爱德嘉峰 6618米
Mt.Edgar

照片来自微博 @三晋与嘉绒
东壁首登 东壁转东山脊
The Rose of No Man's Land
无人之地的玫瑰 2010.11
美国人Kyle Dempster和英国人Bruce Normand
VI WI5+ M6 2400m 4日 阿尔卑斯风格

2010年,Kyle Dempster和Bruce Normand完成了爱德嘉峰东壁的攀登,一年前他们在西藏完成的雪莲西峰北壁获得了当年的金冰镐(2010)。也是在这一年,老布来到中国人民大学任教,在此之后和巴西人Marcos Costa搭档,在中国探索了许多未登峰。这次攀登还涉及到三个中国登山者:严冬冬和古古,他们计划攀登爱德嘉的北壁,同时也作为朋友接应;李宗利,作为川登协的联络官。


东壁的类似线路,在2009年有一次尝试,以极度的悲剧收场,中国登山的半壁江山都参与了那次救援——雪崩夺走了Copp、Dash和摄影师Wade的生命,而且是在他们决定撤离以后,取回装备时发生的。
听说,李宗利把爱德嘉的东壁称为“鬼门关”。

Bruce Normand在报告里写:“震撼而野蛮,绝美却致命。这是一次惊人的攀登,有着难以置信的危险。”

Dempster归来后,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攀登的其他山峰都给留下骄傲和温暖的感觉,让我感受到力量。而爱德嘉让我的精神和身体感到无比空洞……爱德嘉有很高的风险和客观致命的因素——即使登顶,不适也没有消失……我再也不会攀登这样凶险的山了。”


后来,这位世界最顶尖的登山者之一,在2013年成功攀登了恐怖的Orge食人魔峰,后来在第一次尝试被认为是最大难题的Orge II时,面对同伴断腿,自己滑坠,劫后余生。一年后,他们再次挑战,却在一场风暴之后,永远没有回来。
西壁首登 The Moon’s power 月之力 2017.10
意大利人Tomas Franchini
WI4+ M4+ 90度薄冰 独攀
&
西北壁首登 Colpo Finale 最后一击 2017.10
意大利人Fran?ois Cazzanelli, Matteo Faletti和Tomas Franchini
西北壁600m转西南山脊, WI5 90度

2017年的秋季,6个意大利人,Fran?ois Cazzanelli、Francesco Ratti、Emrik Favre、Tomas Franchini, Matteo Faletti 和Fabrizio Dellai来到贡嘎山域,完成了一系列攀登。其中最卓著者,莫过于Tomas Franchini单人攀登爱德嘉峰,创造了西壁首登。

他在午夜出发,6点40到达顶峰,沿韩国队2001年首登爱德嘉开辟的西南山脊下撤,在月光的照耀下完成了世界级的攀登。

“我爬到左边一个直通西山脊的槽中,并没有打开头灯,月亮完美地照亮了前路,给予我力量。漫长的攀登,比我想象的更有技术性,我面对90度的垂直台阶、艰难和高技术性的路段。我不得不小心轻盈的移动,才不会破坏薄冰的结构平衡。我不时能看到镐间与薄冰下岩石迸溅出橙色的火花。”

二十天后,Fran?ois Cazzanelli, Matteo Faletti和Tomas Franchini首登了爱德嘉峰的西北壁,开辟了Colpo Finale;而另外3人则重复了2001年韩国人的经典线路,6个人同时站在了顶峰。Tomas两次登顶,第二次攀爬时,还能看到他独攀时在西壁留下的痕迹。

意大利团队在贡嘎山域的这次攀登可谓不可思议。他们集体登顶爱德嘉峰前,横扫了附近的山头;同样分成两队,分别尝试了爱德嘉东脊和西北壁直穿的线路,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进展;Matteo和Tomas还在嘉子峰开辟了东南山脊的新线路“White line(白线)”。Tomas和Matteo也因此获得了2018年金冰镐提名。

这是一次世界最高水平的攀登盛宴,但也离不来罕见的超长好天气周期,让他们可以不断尝试超高难度的山峰。爱德嘉峰至今只有5次登顶记录,有3次是他们这一次创造的。
以上的这些攀登,大多发生在最近20年内,再早的攀登很难找到详细的图文资料。列举时,主要是综合攀登的客观难度和历史性。
因此,有许多非常卓越攀登没有列入,比如小贡嘎、勒多曼因上的线路,还有年波贡嘎也没有列入。

有一部分原因是,从综合角度看,还没有达到最顶级攀登的级别;还有就是资料较少,没有办法说清楚。
比如Bruce Normand在6460峰的首登,新西兰队在多戈隆巴的攀登等等,线路难度无法判断。


朱山和龙山附近的6460峰
贡嘎山域,还有许多未登峰。最耀眼的朱山、龙山、三连峰中央峰和西北峰,以及数不清的卫峰,比如日乌且与爱德嘉之间的几个山尖......还有各种人迹罕至的山脊、北壁、新线路等待着攀登者。就算是重复已有的线路,也是相当大的挑战。
这时候终于理解了那句话,贡嘎山域是可以爬一辈子的。

--我的登山日记--
生活圈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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